他显然理解错了意思,误把曲雁的严肃当做质疑他不贞,语气都十分焦急,那日是曲雁收拾的床铺,她不可能没看见。
“齐影。”曲雁深吸口气,握住他的手腕,冰冷的玉镯贴在肌肤上,齐影一眨眼,看向曲雁满是担忧的眼中,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是我夫郎,我从未想过让你在外面难堪,也没有在外面侮你的意思。你方才究竟看见了什么,为何会陷入情绪之中,还、到底谁对你做过什么。”
曲雁看向他泛红的眼眶,担忧道:“你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