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她只好哄道:“忍一忍,揉揉会舒服很多。”
曲雁的手法确实极好,最初那阵酸痛过后,便是暖意与舒适,不知不觉间,趴在床上的齐影竟又睡了过去。
初次总是最特殊的,曲雁当年学夫道之术时,便未少听师母讲起其中缘由,甚至语重心长的叮嘱她们,若未来娶了夫郎,定要谨记此道。莫要像其他黄毛丫头一样,自己是舒服了,可苦了自家夫郎。
曲雁的功课自幼便是第一,将理论结合实际也并不困难,她时刻顾忌着齐影的感受,确实没令他太遭罪。
齐影再睁眼时,时辰已近末时,暖阳洒在床上,而屋内只有他一个人。他撑着从床上起身,匆匆穿戴收拾好后便踏出房门,令他意外的是竟有一名老者守在门口,正是昨日见过的李伯。
“老奴见过少主君。”
“不必多礼。”
齐影仍接受不了老者朝他行礼,立刻抬手将人扶起,起身时惹来一阵酸痛。
李伯见齐影动作时已知晓是怎么回事,于是笑的更为慈祥,“方才小姐说少主君在休息,不让我等打扰,老奴便寻思来门口守着,等您醒来好收拾屋子。小姐此时应正在前厅宴客,主君是先用膳还是等小姐一起。”
“宴客?”
齐影心间一跳,随即把这个念头熄灭,若是浮屠楼的人,曲雁绝不可能不告诉自己。她见得应该是旁人。
李伯进屋去收拾,齐影身子僵了一瞬,耳根羞红却并未阻拦,曲雁昨夜已经收拾过了,落红的帕子也被收起,如今李伯再进去收拾也不会让他太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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