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己的衣带,只露出那洁白的里衣,下一瞬女人的手便将它卷起。
半截纤细白皙的腰身露在空中,曲雁没有欣赏美色的心情,只一心盯着那血色狰狞的伤处看,手中伤药洒的力度比平日要重些,语气也比方才重些。
“你莫在乱折腾了,平白耽误愈合,最后遭罪的还是你。”
齐影知晓她何意思,于是腰肢一僵,轻声应了好。
他右手不便行动,这些日子都是帮曲雁替他换药,虽说她从未有过逾越之举,可每次在她面前脱衣时,总感觉十分怪异。
从前比这伤重许多时,他也从未矫情到需得旁人照看的地步,于是齐影昨日自己换了药,右手不便,那便拿牙咬,从前他也没少这样做。
曲雁进屋时什么也没问,只嗅了嗅那股极淡的血腥气,唇角挂着那万年不变的浅笑,取出个他未见过的新药,只说他腰腹的伤口快好了,今日可以换药了。
她对齐影那一瞬的僵硬视而不见,直接上手拆开他腰间白布,在看见那好不容易愈合些的伤处再次挣裂大半时,唇角笑意才消失。她厌恶不听医嘱之人,可可确实没说不让齐影自己换药,这事算不得他错。
再此抬头时,曲雁已和平日神情无异,甚至还轻声嘱咐,在他左手未好之前,都将由她来换药。
齐影从思绪中回神,女人的身影离去后,自己则又起身缩回阴暗处。他不喜欢在床上躺着,那样会让他有种濒死的错觉,只有死人会躺的那般安逸无忧。
在屋内只剩他一个后,齐影悄悄低下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角,只可惜他如何嗅都不曾闻到曲雁口中的那股异香。
主卧门口安静放着两个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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