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最难熬的寒冬,今年却成了老唐氏最喜欢的季节。
每日起床,她就会去东屋找云巧,说,“巧姐儿,下雪了,就在家里待着啊。”
在沈家,云巧要扯猪草,没空闲的时候,如今除了帮着老唐氏煮鸡食,没其他活,便说,“好呀。”
天寒地冻的,村里串门的人少了许多,不过赶在农闲办喜事的人家有好几家。
要么娶亲,要么嫁女。
云巧跟着老唐氏去吃了几顿酒席,说是酒席,只有男人们喝酒,女人们围着桌子吃菜,云巧认生,走到哪儿都挨着老唐氏,寡言少语的,多是听那些人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
从她们嘴里,云巧知道春花有了身孕。
前不久,春花被秦大牛休了没两天,叶家媳妇怀的孩子没了,叶家几兄弟夜里溜到秦家,将秦大牛揍了,秦大牛带着兄弟上门讨说法,人家不认。
两家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秦大牛不知怎么想的,想接春花继续过日子,春花娘咽不下那口气,狮子大开口,跟秦家要了十斤粮食。
她不是很懂,回去时,问老唐氏,“春花被秦大牛休了为什么还要和他过日子啊?”
秦大牛打春花来着。
她娘说了,谁要动手打她,偷偷收拾包袱跑。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做外人的哪儿晓得?”老唐氏不关心春花,她在意的是泰山媳妇的话,泰山媳妇说沈家想将云巧嫁给半山腰的夏雷,墩儿捷足先登抢了先,夏雷对云巧念念不忘,见缝插针的殷勤,大有挖墩儿墙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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