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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福瑟瑟发抖,连气儿都不敢出了。
好半天,乾明帝才平息了震怒,扫过满地狼藉。
登基至今,他从未如此刻般暴怒过。
但暴怒又能如何?
他在这儿掀桌子砸东西,淮阳王府里周曜那逆子却好好躺着,此时此刻,他身为帝王,甚至都不能奈何这逆子半分。毕竟战事迫在眉睫,满朝武将无人可用,他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周曜身上。
更何况,私心里,乾明帝其实知道周曜为何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
因乔公度确实构陷过周曜。
只是彼时东宫威望甚高,周曜又凭着赫赫战功张扬骄横,兄弟俩齐心协力,且常与他政见不同,乾明帝忌惮已久,才会睁只眼闭只眼,借乔公度的谗言给周曜多扣一道罪名。但如今,他也算是恶果自食。
皇位下蹲伏的猛虎未必能咬人,但外寇铁蹄南下,却定会动摇国本。
且那是殊死搏斗,不容半分转圜。
这种时候自断臂膀,无异于自毁根基。
是他轻率了,以为周曜那样长驱直入地打通商道,外敌定已疲弱,足够朝廷派去的武将据险而守。如今看来,除非天降奇才,另赐猛将,否则,边境之事,他终究得托付给嚣张却极有领兵天赋的周曜。
他别无选择。
至少,周曜兄弟是内患,如今雄兵南下的却是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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