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侍卫散漫偷懒,要紧之处却守得严密。此刻周曜亲自过来,谢清玄也无需担忧隔墙有耳,便坦白道:“贫道确实是为投奔王爷而来。”
是吗?态度瞧着可不太像。
周曜挑眉,并没言语,玉妩亦没在两人过招时掺和。
谢清玄遂退了半步,极认真地弯腰作揖,道:“贫道在京城沽名钓誉,是为吸引高门贵户的注意,为往后铺路。那日冒昧向孺人进言,却是想借孺人之口,敲开王府的大门。王爷不必疑虑,贫道确实是真心来投奔的。”
“本王如今遭父皇厌弃,自顾不暇。”
“王爷志向高远,何必自谦。”说这句话时,谢清玄的语气极为笃定。
玉妩闻言,心中暗自诧异。
须知太子被废时,朝堂上许多人便嗅到苗头,猜测元后的这双儿子彻底失了帝心。
后来淮阳王受责重病,卧床等死的小道消息满天飞,更是坐实了猜测。
上次玉妩回府时,钟固言虽只是粗浅说了几句,玉妩却也知道,朝臣中几乎没人觉得淮阳王能东山再起。就连钟固言都觉得,淮阳王虽性情倨傲,到底有将帅之才,落到这般下场着实可惜。
谁知谢清玄却会这样说?
玉妩下意识看向周曜,就见他默然不语,只管拿目光打量着谢清玄。
从头顶到脚尖,徐徐审视。
好半晌,他才道:“既是投奔,可有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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