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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夏听着他们之间微妙的对话,才明白过来,这位舅母应该只是盛嘉泽和盛嘉铭的舅母,也就是他去世母亲的嫂子。
褚南洲这尴尬的身份,也难得他居然表现得如此自如。
很多时候,许听夏真的佩服褚南洲这一身社交牛逼症,她就没法做到。
到陌生的长辈家里,多少有些局促。
直到舅母朝她看过来,满脸笑容地指着问了句:“这是阿泽媳妇儿吧?长得真水灵。”
许听夏一愣,随即脸颊泛起层层红晕:“舅母,我不是……”
褚南洲笑了出声,抖机灵:“您怎么知道是我哥的,不是我的?”
“那两人进门牵着手呢,我可都看见了。”舅母笑盈盈道,“你小子胆儿那么肥,还想跟你哥抢媳妇儿?”
褚南洲咋了咋舌:“那我可不敢,我怕他修理我。”
舅母拍了拍他的肩,很快和这小子热络起来,朝另两人抬抬手:“外面冷,快进屋坐吧。”
今天家里电视坏了,春晚重播都看不了,褚南洲他们来得正好,忙上忙下帮忙检查电视和天线,许听夏也是第一次知道,他们还有这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