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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目送陆家人出门后,林曼转头跟在后面也落了门,一见到春草就问她从哪儿能进山。
“进山?”春草摇摇头,指着他们上午去过的后山道:“这边就那一个山,再往里走只有树林子,下雨了能捡蘑菇,挨着芦苇荡的那面还有一大片竹林子,春天有竹笋,其他就啥也没有了。”
“那山里有野鸡吗?”林曼用手背挡着太阳眺望,她都不敢问有没有野猪,感觉那片都不能叫座山,也就算是个小土坡而已。
春草摇摇头说不知道,她从没见过村里人有谁逮到过野鸡。
看她有些失落,春草说了个别的,“山上有酸不溜,曼曼姐你想吃吗?”
酸不溜是一种野果,熟透后依旧很酸,但有一点点甜味,小孩子都很喜欢。
“不了,你不是还要割猪草吗,咱们还去芦苇荡那边吧。”林曼失望过后就不再想,伸手拿过春草背上的背篓笑了笑道。
春草的娘领了队上养殖场割猪草的活,一筐猪草给一个工分,春草每天割两筐交上去也能给家里挣两工分,回来还要收拾家里,带妹妹,小小年纪就要做很多活。
林曼看不下去却也没办法多说什么,以前的林二妮也是这么过来的,或者说,村里的女孩都是这么长大的,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只是她不一样了而已。
到了河边林曼继续教两姐妹学认字,中间休息时忍不住看向河对岸的芦苇荡,准确说,是看芦苇荡里不时飞起的野鸭子。
看着看着,她就站了起来对春草道:“你俩先学着,我去对面走走。”
见她要往对面去,春草忙道:“芦苇荡里有好多看不见的水坑,曼曼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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