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一样,战栗难当。
肌肉波浪起伏,打着摆子的发颤。
声音闷在鼻腔里,高高低低的乱成了一团。
陈洲听到张向阳哭,俯在他耳边,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亲,“小阳……”
张向阳像被施了咒,双目死死地闭紧了,窒息般地仰头,浑不知天外。
他知道,他活过来了。
他不再害怕了。
累瘫了。
张向阳一动不动,以后再也不相信那句民间流传的话,谁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他怎么觉得自己浑身都快散架了?
他看陈洲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地说出去倒水?
张向阳感觉自己精神涣散得厉害,像从不运动的人过分运动后的那种虚脱感。
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太真实。
哪都不想动了,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他很不要脸地想一会儿陈洲要是端水进来,他只能躺着让人喂了。
陈洲进来了,手上果真端着一杯水,他问都没问,单臂把人搂起,打定主意的张向阳此时又要脸了,他抬起手接了杯子喝水。
手还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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