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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陈洲这么多年一直都跟家里这么疏远……蒋弥章喜欢带入思考,他越想越觉得沉重,性向这种事基本在青春期就能见分晓,也就是说陈洲背负着这枷锁长达十年以上,这真是蒋弥章都想象不能的压力。
蒋弥章重又坐下,样子有点累,“知道了。”他又道:“见还是找个机会见见吧,我想你总是认真的,也不至于把人藏着掖着。”
陈洲想了想,说了声“好”。
蒋弥章坐在沙发里独自思索半晌,一番长吁短叹,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想他当年要死要活地与梅灵结婚,谁料一次意外,梅灵没了孩子,夫妻二人都很伤心,但蒋弥章想两个人都还年轻,孩子肯定还会有的,一直安慰梅灵没事,只是他没想过本他们就是不被祝福的婚姻,再没了孩子,梅灵的心里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蒋弥章想到梅灵,眼中不由热泪盈眶,抽取纸巾时才发觉陈洲还没走,正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老泪纵横,蒋弥章顿时大窘,“你怎么还没走?!不用上班吗你!”
“不用,”陈洲给了蒋弥章一个气死人的答案,“我休假了。”
蒋弥章立刻指责陈洲不事生产,纨绔作风,把人轰走,“滚滚滚,你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撩闲。”
头一次,陈洲感到有些无所事事。
为了积蓄脱离家庭的力量,陈洲总是很忙,学习与工作交替着塞满了他的人生,忽然插进来一个毫无准备的“恋爱”,陈洲有些无所适从。
他想张向阳了。
很想很想。
想跟张向阳见面,见不了的话,说话也行,没法传递声音,文字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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