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落寞,“我也真是疯了,我都不知道我那时在想什么。”
何家铨亲自给他倒水,“你呀,就是为爱痴狂了。”
贺乘风接了水杯,低着头,语音晦涩,“是啊,我真是爱他爱得不理智了。”
何家铨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大哥的架势道:“喜欢就去抢,我何家铨的弟弟要什么人要不到,现在欧洲很多国家同性婚姻合法,你放心,我就算绑,也帮你把人绑到教堂。”
“不了,”贺乘风摆了摆手,“这样会让他更恨我的。”
何家铨来回踱了几步,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欣赏般道:“贺生,我真想不到你会是个情种。”
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工作也不管,人际关系也搞砸,好姻缘也毁掉。
何家铨真想为他起立鼓掌,给他封一块情圣的匾,然后同他讲,贺生,你知不知你老老实实地不要作死,爸爸要把公司三分之一都分给你啊?
不过贺乘风应该是没机会听他讲这些话了。
一个绝子绝孙的同性恋,他爸爸再傻也知道该选谁了。
兄弟俩又说了会儿话,贺乘风才黯然离去,将办公室门关上,低着头腰背佝偻的人抬起手整了整被何家铨拍皱的西服肩膀,脸上笑容温和而从容,没有丝毫失意的阴霾。
第71章
钢笔笔帽在桌上“咚咚”两下凿了响,钱思明脸笑眯眯的,“陈洲啊,这次是不是闹得有点过分了?”
“我没有想影响公事。”陈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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