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辉犹如上断头台一样紧张。
他现在是人一生中最不能失业的时候。
上有老下有小,家有娇妻房贷,女儿在上私立学校,每天一睁眼就有进帐压力,中年失业无异于逼人跳楼,他承担不起。
“陈工,”张齐辉掌心紧张地冒汗,“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先坐。”
张齐辉坐下,掌心在膝盖处的布料上摩了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