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也太过分了。
他听说张向阳那天被吓晕了,直接救护车送进了医院。
别人是当作笑谈讲给陈洲听的,陈洲听了却笑不出来,眉头锁得死紧,想这人一定是吓破胆了。
“以后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工作。”
“……再慢慢找吧。”
陈洲从口袋里递了张名片过去,“拿着。”
张向阳瞄了一眼,上头烫金的抬头和名字进了视线,是另一公司经理的名片,他又连忙低下了头,“不用了陈工。”
陈洲猜到张向阳会拒绝,但还是想试一试。
他看得出张向阳特别怕欠人情。
搭他一次车,就急着给他盛一碗汤。
还偷偷摸摸地看他有没有喝。
陈洲当时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在雨棚碰见的时候,陈洲看他面色纠结,犹豫自己是不是该解释其实他是海鲜过敏,喝不了那碗汤。
他正酝酿着,张向阳却把自己团成了一团,从他身边溜过去了,小心翼翼的,连他的衣角都没碰着。
真是避之唯恐不及。
陈洲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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