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僵硬。
在贺乘风面前,他好像永远都没有主动权。
以前是,现在也是。
服务生替贺乘风拉开了座位,贺乘风坐下,对仍低着头站在座位旁的张向阳笑道:“坐啊,傻站着干吗?”
“贺先生,您订餐时候的要求是今天的菜品不加葱,不要太辣,调味清爽,对吗?您还有别的需求吗?”
“我不忌口,”贺乘风看向张向阳,“我记得你就这些忌口,还有别的吗?”
张向阳沉默片刻,道:“我现在不忌口了。”
贺乘风笑了笑,“是吗?那我多此一举了。”他对服务生道:“就按预定的那样。”
“好的。”
服务生出了包厢,轻轻带上了门。
包厢内重又陷入了安静。
贺乘风坐在座位上,双手交叠地放在膝盖,目光静静地落在张向阳的肩头,声音轻柔,“好久不见。”
手指微微颤了颤,张向阳张了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像是被黏住了。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上百倍啊,张向阳心想。
五年。
接近两千个日夜。
他仍未治愈心中的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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