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廷没作声。
“我不是那种嘴碎的人,你进去看看她吧,最好明天留院做个彻底检查。”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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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廷推门进去时,沈知闲手臂打着吊瓶,睡得昏沉,他坐在床边,看着她,这心底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
大出血,长时间休克,当年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光是输液,就持续到了凌晨两点多。
沈知闲睡得并不踏实,昏昏沉沉,江宴廷将她刚输液完的手臂,放进被子里,视线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眸子紧了紧。
心心念念,想到疯狂的人,就在自己面前,饶是他平素表现得再冷静克制,之前又得知她患病,伪装崩掉,溃不成军。
“闲闲?”
江宴廷喊了她许久,没有回应,只能将她连人裹被子揽在怀里,扶着她的肩膀,给她喂药。
她唇色很淡,几乎没有任何血色,紧紧闭着,紧皱着眉,极不舒服。
江宴廷将药送到她嘴边。
声音温柔,就像是在哄孩子,“乖——张嘴。”
沈知闲倒也乖乖张嘴,吞了药,许是太苦,下意识就想吐出来,“苦——”
声音细细软软的,弱得很,看得他又是一阵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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