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长辈,季初恭恭敬敬地跪下,朝着坟墓行了一礼。
起来的时候,沈听松紧紧地抱了季初一下,然后在松开她的时候,牵着她的手去了一间破旧却干净的小屋子。
“我从前就住在这间房子里面,然后我在这里埋了一件东西,我要将它当做是给你的聘礼。”沈听松松开她的手,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面挖出了一个小匣子,抖了抖上面的尘土,将小匣子放进季初的怀里。
季初搂着不算轻也不算重的小匣子,眨了眨眼睛,好笑地道,“里面该不会是你幼年的玩具吧?或者是金银珠宝?”
“日后你就知道了,这东西也算重要,可不要弄丢。”沈听松含笑摸了摸她的头发,走了两步又道,“不过也没那么重要,等遇到了合适的时机,你可以将它送给别人,换些东西回来也不错。”
听他这么一说,季初心里就明白了。八成里面装着的还是金银珠宝,不然也不能什么东西都能换来。
“其实我的嫁妆也不少的,只是有一大部分都在潞州城。”季初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男方给了聘礼,下一步当然是女方陪送嫁妆。
可惜,季初有些无奈眼下的乱局,她是不可能做到回去潞州将嫁妆拉回来了。
闻言,沈听松怔然片刻,而后失笑,认真地说道,“有你在,便不需要任何嫁妆。”
季初满意地点点头,脸颊有些泛红。
直到回去后听到定北侯聂衡之从军营中消失,她脸上的红色才慢慢地褪去。
沈听松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两眼,语气轻缓,“勿要担心,定北侯虽放浪不羁,但不会做出尔反尔的事情,明日无论如何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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