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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数月,施岐从一介贫民爬到兵马司指挥的位置上堪称奇迹,其中当然少不了定北侯相助。
节度使闻言,后背一凉,脸上立刻堆起了勉强的笑容,“施指挥说的是,一切都是叛党的过错。本官一切都听从侯爷的安排。”
事已至此,人死了,推到叛党的头上最好。不然,可能他的一条小命也保不住。那么多的兵力可都在定北侯的手中啊!
聂衡之沉着脸看了施岐一眼,嗤笑一声,“她倒是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可造之材。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的仇就能报了。”
“娘子可安好?”施岐早就察觉到定北侯可能知晓娘子的下落,目光扫过桌案上画轴的一角,心下一动,开口询问。
“一幅画卖了十五两银子,她活的比谁都要好,好的不得了。”聂衡之转身将画卷起来,语气冷淡,可若是了解他的人便能听出其中的一分恼怒。兴许还有一分如释重负。
虽然她去了扬州城,可她并没有去找那人重叙旧情。
施岐对眼前的定北侯还不够了解,他听到季初的消息后庆幸地点点头,一脸放松,“如此甚好,十五两银子比我的月俸都要多了。”
那人还在扬州城中,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到娘子。施岐决定等下给潞州的季家人写一封信,让他们安心,不要为娘子担忧。
“沈家的底细,属实?”营帐中静了一会儿,聂衡之小心地将画轴收在一个箱子里面,蓦然开口询问,没有避开流了一脸冷汗的郑节度使。
“属实,那人给的消息都是真的。”施岐伸手递出一封密信,脸色有些复杂。
有些枯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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