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宜出现在人前,还提了一遍外面疯狂传播的流言,“侯爷也清楚你我之间现在根本是清清白白的,若我一直留宿在这里,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
她以为那些传言是聂衡之弄出来的。
聂衡之却不然,他并未察觉到她的意思反而觉得她在为自己找借口,心下一涩,他咬咬牙扯开了自己的圆袍,将包着绷带的伤口袒露在她面前。
为了迷惑徐大监等人,他早上练了一会儿骑射,伤口如他所愿地流了血。
此刻动作粗鲁急切之下,同样地点点暗色在他的绷带上晕染开,映入季初的眼底。
“本侯说过了沈听松一事不会牵连到你和季家身上,而这伤是你欠我的。”他语气冷淡,深处夹杂着的一丝惶恐与委屈,没让季初发觉。
季初呼吸一窒,抿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将他的外袍系上,想了个折中的方法,“不如我只在白日陪着你,到了晚上你容许我回到季府去,第二日我再过来,行吗?”
“你放心,几十里外就埋着我的父母,在你伤势和失魂症未好之前,我不会食言的。”她眼中闪着光,带着些难为情的祈求。
“那个蠢货呢?他会哭。”聂衡之死死压抑着焦躁,拿出那个“他”做了借口。
“既然迟早会消失,我们就先试一试夜里大夫为你施针后,能否彻底压制住……”季初缓了缓情绪,语气轻的很快就消散开来。
聂衡之沉着眸看她。
季初含笑回望,又掐着手心道,“比起他来,你当然是最重要的。”
一句话,乌云散去,聂衡之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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