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地扔了一块香料进去,驱散房中的药气。
清雅的玉兰香气弥漫在房中,淡淡的沁人心脾,聂衡之闻在鼻中,冷硬的脸色也悄悄缓和了一些。别馆中的下人是想不到这些的,只有季初会事无巨细地准备好一切。
“侯爷,卫通判方才所言,事关陛下,您可否告知咱家其中的深意?”徐内监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先想到的是沁王和宁王二位皇子。
一则,先前围猎一事与大皇子沁王有关,定北侯受了重伤;二则,潞州城中原先那位吕通判是宁王的人,死在了定北侯的手中。
“大监一路从平京到潞州十数日的功夫,就没听到一些流言吗?有一句话说的好,”聂衡之扬着薄唇,冲他笑的诡异,“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陛下先前吩咐袁兴办的事情,显然他能力不足没能彻底料理好。”
“可惜他死在了戴绍手中,陛下就是想要问罪也不行了。”
一瞬间,徐内监不敢置信地险些惊叫出声,袁兴私下做的事他也知道,难道,难道路途中的那些传言是真的?先太子还有一个儿子在江南,好好地长大了?
“那人前些时日在潞州城中露了马脚,侯爷查探过后为了陛下分忧当即就下令将人抓了起来。谁知他们暗中的势力庞大,又闯进地牢将人救了出去,侯爷便是因此受了伤,险些伤了性命。”卫长意条理清晰地说出了当日发生的事情……
***
季初送走了双青,又想趁这个机会到莫青青那里看一看,小姑娘瘦了太多,她想尽快将卫家的一大堆隐秘告知她听。
然而,她没能出去别馆的门,聂衡之身边的人根本不敢轻易放她出去别馆,哪怕她费尽口舌言去的地方是通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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