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上辈子他做下了太多疯狂的事情,可这辈子似乎在好转,是不是她又放了上辈子的那个他出来了?
看着女子低头不语恍惚的模样,沈听松另外一只手默默地将环形的玉佩抓的更紧,目光深不见底……
季初的堂伯父堂伯母担心有事发生,隔门看到了两人一高一低和谐相依的画面,心下安慰,转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和她父母相比,鸳娘的路怎么就那么的曲折。
现在他们也看清楚了,鸳娘先前的夫君定北侯对她还是念念不忘,偏偏鸳娘自己心中的人已经变成沈公子了。
这世间的事情,凡是牵扯到情之一字,谁亏欠谁谁又对不起谁,很难有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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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衡之如同一头发了狂的野兽冲进去季府,不到两刻钟出来的时候却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就连眼中赤红的血丝都消退了不少。
然而,他的这副模样更让仲北骇然惊惶,他贴身服侍了侯爷十几年,从未见过他这般冷硬得仿佛失去了人气的样子。不过想也知道,他那般欢喜地来见夫人却听到夫人已经答应了他人的求娶,以侯爷的性子如何能善了!
从侯爷出来季府的时候,他就心头猛跳,果不其然,侯爷竟然直直走到了瘫坐在地上的胡夫人面前,仲北的手心冒出了汗水。他现在摸不准自家主子会做些什么……
“你要替你儿子求娶季初?”聂衡之面无表情地看向惊恐失色的胡夫人,唇角的血丝染得他薄唇殷红。
胡夫人才被踹地吐血,看到定北侯朝着她过来整个人骇的不停颤抖,听到他的话猛然打了个激灵,不住地点头,“是,是。季氏女出身高贵,我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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