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季家和胡家当年的事情闹的挺大,潞州城底下的县志中便有记载。我一路游历到潞州,自然要了解此地的风土人情。”沈听松避重就轻,委婉解释了自己为何会知道季家和胡家旧事的原因,但关于那幅画关于和季尚书的渊源他选择闭口不说。
闻言,季初微微蹙眉,内心闪过一抹疑虑。原本她以为沈听松出身先太子的姻亲之家江南沈家,所以选择隐瞒他的身份,可真的没必要隐瞒他和父亲的往来以及那幅画的来历。
日后他们交情稍微深一些,她很轻易就能看出他的画风,也能看出这幅画出自他的手。
他不谈画作是打定了主意今后不在她面前作画吗?想了想,季初下了一剂猛药,直截了当地道,“衡表兄言沈公子文采了得,想必绘画也格外有自己的一番见解。能一眼就看出画作出自何处价值多少,不妨也和我说一说昨日那幅画的来历?不瞒沈公子,其实我只知道那画是父亲珍藏的,但是何人所作并不知晓。”
沈听松看进了她一双清澈干净的杏眸,忽而弯唇一笑,松开了手中的茶杯,“那幅画的确和我有缘,因为它本来就是我绘就的。”
沈听松轻飘飘的一句话竟然是直接承认了那幅画背后的人是他。
季初飞快地眨动眼睫毛,紧张地抓起了茶杯。不知为何,此刻有些无措的人竟然变成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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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衡之在别馆中见了葛知州和施岐,漫不经心地听了葛知州对施岐的一大通夸赞后,黑黝黝的眼珠子径直看向了葛知州,“既然他安置难民有功,本侯会特别记下呈上,察举其在潞州为官,葛知州意下如何?”
察举制是大魏除了科举之外平民或世家公子入朝为官的一种方式,只要有朝臣举荐并得了当今许可,那人就能被绶官职。不过,还有一点,举荐人必须要为推举人的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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