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初慢条斯理地用完了膳食,听到施岐这样说深深吸了一口气,腾地一下起身,脸上有些热。她一开始的淡定自若全没了,有些气还有些急,被人围观聂衡之都能生生忍着,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还要脸皮,不想生活在风口浪尖之上。
季初手上的白玉手镯叮当作响,她一手推开画馆的门,隔着一条街道同执拗的男子四目相望,目光凉凉的,而男子则是目不转睛眸色深沉。
谁都没有再动,也没有再开口,最后还是葛知州身后的那个文书机敏,含笑作辑。
“侯爷,画馆的门开了就是在迎客,我们不如去凑个趣,也去赏玩一番,说不得还有意外的惊喜呢。”
他的话一落下,潞州城的官吏们纷纷附和,总是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他们也看明白了,侯爷的异状绝对和这间小小的画馆有关。
或者说,和画馆里面那位容色清丽的女子有关,从头到尾侯爷的目光就没在人家身上移开过。
此时画馆开门,也是在给他们递一个台阶。这次想必他们都记下了这家画馆,当然有些人心下也动了别的心思。不管画馆里面这女子是谁,若是将她送到侯爷的床榻上,岂不是就能讨了侯爷的欢心?
“侯爷,您从平京城来潞州,从来都是为了正事。”还是仲北清楚自家侯爷的别扭性子,又给他找了个理由。
聂衡之眯眼冷哼一声,不错,他杀了袁兴这件事总是要告诉女子的,他也是孩子的父亲也是季尚书的女婿,当日无论是季尚书的死还是他故意说出将女子当做玩物的那些话全都和袁兴有关。
袁兴死的太迟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