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下两辈子的季初很信任他们。
若不发生上辈子那件痛彻心扉的事情,她缘何会离开季氏宗族,离开对她真心疼爱的堂伯父堂伯母。
想到这里,季初若有所思顾自陷入了思索之中,也就因此未发现池严有些热切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神色。
堂伯母和堂伯父倒是注意到了,一时对池严等人十分热情。
在他们看来,鸳娘是季家的女子,也是昔日季清捧在手心里娇宠的独女,此时和离回来他们没有询问和离的缘由,而是认定无论如何定是聂家的过错是聂世子轻慢。
否则,鸳娘这样好脾性的女子不会愤而和离还家,潞州距离平京城有上千里之遥呢。
季初就此住下,就连池严等人也暂时住在了堂伯父的府上。夜里,堂伯母拉着季初说些亲密的话,状似无意地提起了白日池严的神情。
话里话外都在说这位出身池家的大公子对季初恐怕起了心思。不然一路护送,又在席间表现的那般谦卑?
季初闻言有些怔然,她是个心思细腻又通透的女子,池严和她如何能在一起?她也不可能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毕竟还有一个沈听松在两年后等着她遇见。
不过,这话她不好明说,忽而笑道提起了堂伯母的那位外侄,主动提出愿意一见。
听到这话,堂伯母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感情鸳娘不仅和那池公子无情还故意要断了他的那份心思。莫非,鸳娘还放不下平京城的那位聂世子?堂伯母有些忧心忡忡,这对一个女子而言可不是好事。
不过,她那外侄本来也会时常拜见她这位姑母。衡氏略一思量就应下了,池家大公子不行,说不定鸳娘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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