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了。
于是,一整个早朝又在混乱中度过,不仅没商量出一个合理安置难民的对策就连应对戎族的掌军都没选出来。眼看着北地的战报越来越急,当今无奈,选了金吾卫副将袁兴领兵。
袁兴是他的心腹,不属于任何一位皇子的阵营,还亲自为他料理了先太子遗嗣这个隐患,魏安帝十分信任他,想了想又将他擢升为新的金吾卫首领。
至于原本的金吾卫将聂衡之腿伤还未痊愈,定国公甚至将世子的位置都改换给了次子,魏安帝更加觉得聂衡之重伤不得用,顺势而为将他身上的官职也撸了下来,只下了一道圣旨安抚封聂衡之一个闲散的轻骑都尉。
失了世子之位又没了金吾卫首领的官职,一时间,那位张扬耀眼声名赫赫的聂世子在平京城中沉寂了下来,旁人提起他也只是唏嘘感慨一句时运不济。
谁让他在围场上伤到了腿呢?救驾有功?陛下不是封了他轻骑都尉吗?
风向一变,定国公终于坐不住了,他夺了长子世子的位置一来是为了警告他不能忤逆自己这个父亲,二来也是希望次子有了爵位后同长子相辅相成,一同支撑起聂家的门楣。
长子朝中为官掌握兵权,次子继承爵位面上尊贵。可如今陛下竟然夺了长子身上的官职?定国公一脸复杂地去了东院,如若长子认罪服从他这个父亲,他再想办法将世子的位置交还给他。
毕竟,定国公也看的明白,次子能力不如长子,而他的腿伤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说辞。
“不必了,父亲就好好看着定国公府如何在聂锦之的手中发扬光大吧。”聂衡之知晓了他的来意,兴致缺缺,定国公世子之位又算得了什么,他想要的东西一定自己会抢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