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恐怕只是一时的放手。
日后,等他回过味来,也许可能派人到潞州……在季家一日,池严也基本了解了季氏一族的根基,富足底蕴有余但无任何依靠。
这里的依靠自然指的是朝中的官吏权贵,季尚书去后季家只有季初堂伯父的长子和一个旁支外放做官,官职低微。
“多谢大公子提醒,我会注意的。”季初深呼一口气,大不了她依旧藏身到市井中去。
“如此,那我,日后再与娘子相聚。”
池严俊朗的面容慢慢消失在视野中,季初瘫坐在椅子上,狠狠地灌了一口热茶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她一个人独坐片刻,垂着眸子,嘴中的低语很快飘散在空气中。
慢慢地,她重新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地起身,走到外室,吩咐双青一起和她准备东西。
父母葬在潞州的族地,她要选个好日子去祭拜他们。
不过,季初从平京城回到潞州的消息在季氏一族中传的很快,族中过来探望的人许多,她还是没能静下心来为父母准备拜祭的供品。
因为,紧接着她又遇到了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烦心事,族人们在关心过她之后纷纷试探起她有无再嫁的意图,再提一两句自家的亲戚子侄。
他们和季初的关系比起堂伯父又要远一些,堂伯父促狭的打趣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在宽她的心圆她的脸面,介绍许多小郎君也是希望季初能放开往事并不勉强她。
但这些关系疏远的族人总有那么一两个是看中了她身后丰厚的嫁妆,起了些别样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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