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抱怨。
“能被欺辱到这种程度的人,他此时开口又有何用?”季初垂眸又坐回了马车里面,忽然很想见到沈听松,如果他在一定能明白自己的心情,还能开解自己。
可是,这个时候他不在潞州。季初也不知道他在何处。
他们一行人很快就出了湖州城的城门,车队绵延着远行。
而距离城门不远的一处房舍二楼,一名眉目疏淡的男子看着远行的马车微微失神。
“公子,这支车队是从平京城而来的,昨日打探了两句,领头人是京城池家的大公子,那名女子似乎姓季,身份不知。”他身边一个相貌寻常的侍从低声解释。
“是季尚书的女儿。”男子抚了抚袖袍,语气怅然,“季尚书去世已有一年了。”
侍从默然不语,他们也更加小心地躲藏了一年。
“潞州是个好地方。”沈听松亲手阖上窗,眉眼恬淡,他记得季尚书的祖籍在潞州。
如此,他便也去潞州吧。
第三十章
季初离开湖州城的那日, 平京城的定国公府中,聂衡之终于从无尽的黑暗中醒来,他昏迷了整整三日。
卫长意在忙着善后金吾卫出城的事, 仲北和辛嬷嬷等人守着他, 见他醒来不住地抹泪。
一双空洞黑黝黝的的凤眸漫无目的地扫了一遍,他扯了扯嘴角微带嘲讽,嗓音嘶哑, “我都没哭, 你们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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