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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季初走,季初必须留下,所有敢带走她的人都该死!
眼前要射杀他的人是定国公世子!池严绷紧了心神,一字一句道,“世子,季娘子已经同你和离,你阻挡我们离开,不合规矩法度。”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本世子提规矩法度。季初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要带走她,我就杀了你。”聂衡之额头青筋暴起,盯着池严的眼神毫不掩饰杀意。
“聂世子,我们已经和离了,我离开定国公府离开平京城有何不对?我季初不配做你的夫人,也不想再做你的夫人,你去娶你的新妇纳你的贵妾,我这样平淡寡味的女子你就抬抬手不要再做纠缠了好吗?”
季初挡在池严的面前,手指握成拳,神色冰冷地看着他。
无论是上辈子经历波折的聂衡之还是这辈子重来了一次的聂世子,她季初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他。
她只不过是要悄悄地回去潞州,虽然选在了聂衡之中毒的时机,可聂衡之中毒以及定国公府的纷纷扰扰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阻拦她?
聂衡之赤红着双眼看着挡在野男人面前的女子,她的嘴中吐出一句又一句毫不留情的话,死死地咬着牙,一抹血痕从他嘴角流下。
季初不知道他昨夜多想她可以抱一抱他哄一哄他,也不知道他那句乞求背后凝聚了多少的期待。
她只是干净利落地天不亮就离开定国公府,和一个野男人深情相拥,完全不顾他体内的余毒还没清干净,他脸上的伤疤还狰狞着,他腿上深可入骨的伤口还在作痛。
他已经不纳妾了,他还承诺永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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