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下午我就不回去了。”严温玉抱歉地说着,“下次我请你吃饭。”
张沛霖明白过来她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赶人了。
他潇洒似的挥手,跟严温玉共事将近一年时间,也算是了解了严温玉的一些脾气秉性,偶尔说话也是一针见血又直白。
他笑着回到车里,隔着车窗看着远处的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两个人偶尔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