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钱。
路过村委会时恰好村委会门开着,季晨说着等一下,他要去村委会看看,说完便把手推车推到阴影下。
严温玉疑惑地看向他,季晨已经走进去了。
村委会里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门口蹲着,看到季晨说着柱子来了之类的话。
季晨点头,把手里刚才买的一盒烟递过去,那两个人接到手里,看着季晨问:“听说你病好了。”
季晨点头,谦虚地说只是暂时好了,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寒暄了几句,他便长话短说,询问村委会角落里那一台手推式锯木器的事。
“那个啊。”一位抽着旱烟的男人想了想,他的短头发里夹杂着很多白头发,根根分明,眼睛微眯,两眉之间的竖纹紧紧皱着,烟雾在嘴里吐出来问季晨,“你会使那机器?”
“是,以前学过一点,简单的锯木头都会。”季晨回答,他到大学寒暑假时偶尔也会回到以前长大的村子帮着村里的人锯木头,便胸有成竹地点头。
那位大爷看看季晨,眼神里透露着怀疑,看看那个器材,又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小个子男人。
两个人眼神互相对了下,这才开口说:“上面给村里发的锯木器,以前村里还有年轻人会使,现在嘛,没什么人会了,你要是会正好,就需要你们这些年轻人。”
季晨忙点头,说着自己会使。
前几天在乡里邮局报纸上他留意到,现在国家管控木材,不让私下锯木,被发现后果很严重,因此村里也不见锯木器。
但现在村里的木质家具又很多,好多结婚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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