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温玉盯着朱婶的脸,又上下看着她,朱婶穿着长裤,全身上下只有胳膊露着,胳膊肘边也磕破了一大片,甚至皮都揭开了。
她一阵心惊:“这是朱叔打的?”音量不自觉大了起来。
不用说,这伤口一看就是新伤,昨晚朱婶来送饭还好好的,今天就成这样了。
朱婶没说话,她在家经常被打,村里的人都知道,也都见怪不怪了,刚开始还有人劝,后来就没人管了。
“没事乐乐他妈,你朱叔喝了酒就那样,你快去上课,乐乐哪呢,我去看着。”朱婶说着推着严温玉。
严温玉刚才的音量大了一些,此时教室外面听不到教室里学生打闹的声音了,其他班级也陆续传出老师讲课的声音。
朱婶说着看了看教师备课室便朝着前面走去。
严温玉在后面看着那宽厚背影,摸了下手里的课本,朝着教室走去。
季晨一早来到乡里邮局便看到局里前面听着一辆车,很是稀奇,乡里有车的人不多,不免多看了眼。
进了局里,把今天要送的信件和报纸装进包里,每天早上已经整理好每个快递员送件的范围,好几叠信件分门别类放在桌子上,今天送件的村里多了一些,大概是县里给各个村子的红头文件。
去食堂装了几个包子,又把水壶里的水接满,这才出门。
他低着头,眼前闪过一个白影,正要移开,已经来不及,那个白影撞在了水壶上,他说着抱歉,把水壶放在一旁高桌子上,这才看向那个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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