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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知道,自己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不断往前才有的好结果。
倘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或者,没有在京市立足的能力,又怎么能牵到谢时蕴的手呢。
飞机舱里,安谧刚放好登机箱,就迫不及待地拿出随身带着的睡眠好物,一番收拾后,慕绵觉得她u型枕一套,眼罩一戴,耳机一塞,睁眼就能到巴黎。
“慕绵,围巾这么热,不摘吗?”
慕绵摇头,她坐在靠窗口的里座,闭上眼睛休息时,就会想到谢时蕴刚才唤她时的语气,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真是的,飞机才开始滑行,她就想念京市了。
从前出国留学的时候也没现在这样挂念南城。
大概是心落在这里了罢。
慕绵忍不住想起昨夜,指尖摸着手腕上的玉镯,耳边尽是这镯子磕碰在床头的声音,等她反应过来,心疼坏了,怪谢时蕴,结果他嘴上说着对不起,行为却在坚决有力地驳回判决。
慕绵发现,谢时蕴这个人,表象的言辞和实际的行动截然不同,他的温和态度极易令人产生迷惑性,掩盖他霸道的行径。
最后被算计了都不知道。
慕绵在飞机上睡了不知多久,长途的航班让人极度疲累,所以这睡眠是越睡越累,直到空姐播报时间和推送餐饮时,慕绵才勉强撩开了眼皮。
一旁的安谧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电视屏幕,慕绵揉了揉太阳穴,扫了眼节目,视线恰好停在了屏幕右上角显示的天气温度和时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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