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让人知道,但您是绵绵的爸爸,我想了很久该怎么坦白才能让你们不介意,可正因为这层身份在,所以不可能不介怀。”
听到谢时蕴这番话,慕泽落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
“高三那年我失去保送资格,是因为政审不通过。大学毕业后之所以选择经商而不是从政,是因为我只有这条路可以走。”
谢时蕴想到很多年以前。
那个喊他这个陌生人叫哥哥,朝他张开手说“我打针的时候,爸爸妈妈都会抱着我”的女孩。
她怎么会拿他跟爸爸妈妈比。
可是后来,他从姑妈家搬了出来,解脱了寄人篱下的处境后,遇到了一户很好的人家。
大概在女孩心里,他跟爸爸妈妈一样的好吧。
但是现在,忽然觉得对不起他们。
他拼尽全力去改变,但很多东西,依然无法改变。
谢时蕴走后,慕绵看到慕泽靠坐在沙发上,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她心里忽然有些不安:“爸爸……”
慕泽长吐了口气,对她说:“绵绵,爸爸还是,介意的。”
慕绵眼里忽然涌起了酸涩,“为什么?”
慕泽:“你没有跟我说过他的背景,你只夸他好的一面,现在典型是被蒙蔽了双眼。”
慕绵怔怔地站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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