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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长清看着脚下漆黑的窗户:“你要探听什么?”
“夜深人静,正好说些人前不能说的事,”贺兰浑松开她,整个人贴在瓦片上,凝神细听,“老东西这会子应当没什么防备。”
身子一轻,纪长清拉起他,又向他耳朵上贴了一张符。
贺兰浑立刻听见了一个苍老的妇人哭声,是崔家祖母:“七天了,总要报官去找找呀!”
“妇人之见!”崔家祖父冷着声音,“这事岂是能声张的?要是传出去十一娘一个未婚小娘子独自在外头待了七八天,崔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脸面脸面,十一娘的性命还不如你那张老脸吗?”崔家祖母带着气,“你不报我报!”
“糊涂!”崔家祖父怒道,“家里难道只有十一娘一个孙女?她还有七八个姐妹不曾嫁,她名声坏了,其他人怎么嫁?”
这话正说在软肋上,崔家祖母哭得更难受了:“我苦命的十一娘,这可如何是好?”
“再过两天吧,要是十一娘能回来,找个远地方不知情的赶紧把她嫁出去,要是过两天还不回来,就报个病亡。”
“才两天?”崔家祖母急了,“那要是两天后十一娘回来了呢?”
“那也只能是病亡。”崔家祖父冷着声音,“崔家只能有病亡之女,不能有失节之女。”
屋里一字一句,纪长清都听在耳朵里,失节的说法她多少知道一点,然而失踪几天就算失节?失节就只能病亡?纪长清只觉得荒谬。
手被握住了,贺兰浑低着声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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