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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贺兰浑,是卫隐。
他一身单薄白衣,越发显得风标超逸,迈步向她走来:“长清。”
纪长清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洛阳那边诸事已毕,我想着你若是回长安的话,多半要回玄真观,所以便来这里等你。”卫隐捂着嘴轻轻咳了一声,脸上带了些歉然,“来得太急受了风寒,让长清见笑了。”
纪长清知道,他修的是问心道,于灵力符咒一途并无研究,自然不能用那些手段治愈,伸手搭上他的脉门,浑厚灵力在他经络中迅速一过,见他低着眼,眸中温存无限:“多谢你,长清。”
“不必,”纪长清淡淡说道,“举手之劳。”
“以你我的交情,自是不必言谢,但长清如此关切,又让我心中十分感动。”卫隐说着话,目光忽地一滞。
身后随即响起贺兰浑的声音:“哎哟,是你呀。”
纪长清回头,见贺兰浑骑着马飞奔而来,唇边带着笑:“从洛阳追到长安,你跑得还挺快。”
卫隐垂目,看着纪长清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指,淡淡一笑。
下一息,贺兰浑跳下马跑到近前,动作无比自然地抓过纪长清的手:“说好了等我一起走,结果你一声不吭先走了,害我洗澡洗了一半跑出来追你,你看。”
他弯着身子低着头,给她看两鬓上薄薄一层冰花:“跑得太急又结了冰,跟上回一模一样。”
纪长清看他一眼,他扬着眉,语气暧昧:“我今天都帮你擦头发了,你也得帮我擦,就像上回,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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