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相处下来,他多少也看明白了,纪长清可能并不是无情,而是她这个人,根本就没有这些俗世的感受。
见她漆黑的睫毛微微一动,一贯的淡漠:“不必。”
然而这场面确实凄惨,连他这心肠硬的看了都不好受,贺兰浑不太想让她再看下去,话锋一转:“明天咱俩去趟北市,找找那个卖梅桃的花儿匠许四,核验一下张钧的话。”
纪长清并不觉得有必要去:“不去。”
“别呀道长,”贺兰浑侧着身子低着头,轻轻在她耳边开口,“那镜子的蹊跷还没弄明白,万一我落了单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使唤谁去?都说好了咱俩不分开,你得保护我呢。”
纪长清转身离开,贺兰浑便紧紧跟着:“况且除了寻许四,北市也很有必要再走一趟,你看那算卦的跟卖馄饨的都在北市混,说明那里头鱼龙混杂得很,这种地方消息最是灵通,道长信我,去一趟肯定有收获。”
哭声有短暂的停歇,随后传来积翠哽咽的声音:“纪观主,贺兰郎中。”
纪长清回头,见积翠的魂魄附在尸身上,冰冷双手握着母亲,一双眼看向她:“大恩大德来世再报,你们想问的事情我只知道一点。”
魂魄的虚影越来越淡,积翠脸上全是不舍:“桃符是良娣换的。”
纪长清知道,时辰就要到了,拘魂的鬼使很快就要赶到:“为何要换?”
“良娣不肯说,但我猜,跟镜子有关系。”
镜子。纪长清眉心一动,贺兰浑大步流星走过来:“什么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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