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备好,假以时日,她会慢慢解开他的心结, 脸上的面具易摘,心上的却不易。
她抱住了沈序稍显僵硬的手臂,俏皮道:“因为主公待我好,就像邻家大哥哥一样, 主公是不喜欢我叫你哥哥吗?”
他面上表情舒缓, 却仍假模假样地严肃道:“外人面前不可胡叫。”
曦知心说哪有外人,都是你嘴硬。
夜色寂寂, 女孩从净室入房,金丝薄烟翠绿纱逶迤, 勾出她腰线的弧度,长发用一簪盘起,露出一掌可覆的后颈和两管翅膀锁骨。
香漏余着灰烬, 沈序的卧房素雅宽敞, 内置黄花梨雕螭龙绿石插屏, 黑漆彭牙四方桌上散着他日常会看的书卷。
曦知无所事事地晃了一圈, 缠枝床边的架子挂着他明日要穿的常服, 另一边置着扳指和几个腰带挂饰。
她绕去衣服后,从里面挑出一只香囊, 握在手里把看。
解了软绳, 女孩笑意扩大, 香囊中铺满了洁白的梨花。
那是她从前亲手绣的, 送给沈序的香囊。
曦知斜趴在榻上,捉了只毛笔抵着下颚思索一番,她平摊了张四四方方的小纸片,挥墨写下几个字。
大概意思就是我呀,早就戳穿主公你了。
她可给他机会了,曦知将纸片塞进香囊,看不看的见那可是上天注定的事了。
曦知拿着香囊正要放回原位,门“嘎吱”一声响,沈序擦着湿发从耳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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