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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军如今态度强势是翅膀硬了,朝中有人,说不准哪日会成为俞家军,除去俞华霖,斩断他们与朝中的联系,他们才会想到依附王爷。”
这世间大概没有第二位如此憋屈的王爷,封地里养着私军,自己动不得不说,胳膊肘还往外拐。
玄铭之子比起之前那个孩子与玄衡更相似,外人又没见过,玄阳王一直觉得此事万无一失。
说到玄武军会易主,他有些慌了。
“啪。”一声异常响亮的烛花打断了他的思绪,吓了他一跳。
房内只有他和王妃二人,四周静谧无声,显得额外诡异。
“来人,蜡烛是谁买回来的,给我拖出去杖责二十,把房里的这只换了!”玄阳王妃尖声吩咐守夜的下人。
做了亏心事,她也会心虚害怕。
下人领命离去,夫妻二人都没有心思再说下去,躺在床上歇下,心照不宣地没有熄灭新换上的蜡烛,还多燃了两只,灯火通明。
玄阳王依照僧人所言,将手串放在枕畔,然后才阖上双眼。
手串事前浸了易使人放大情绪的药物,吸入鼻腔,夫妻二人都做了噩梦。
玄阳王梦见女儿一脸怨恨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她,她不得入轮回,就要让全府上下不得好死,玄阳王妃梦见玄衡、玄铭和他们的母亲来找自己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