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上先是落了一条粉色的肚兜,又多了一条橘色的,交叠着,被纱衣一并覆上,朦朦胧胧。
俞静宜就这样被他“哄”到没功夫再去烦恼,半睡半醒之间,她嗓音轻若蚊蝇:“你这发髻是谁给你梳的?”
“青荟。”卫衡圈着她,低声耳语。
也就是说,这一出连青荟都知道了。
“卫衡!”俞静宜有气无力地念着他的名字进入梦乡。
卫衡低低一笑,拨开她的发丝,在她额心落下一吻,为了能为妻子挽发,他偷偷练过,头上的两个小揪揪是他自己梳的。
丫鬟多了,贴身伺候的仍是青荟,她前一晚得了吩咐,一大早来为俞静宜梳洗,俞静宜看到她有些窘迫,板起脸道:“今后相公再让你做些奇怪的事,你不要配合他。”
“什么奇怪的事?”青荟为她簪上步摇,满眼困惑。
俞静宜硬着头皮道:“束发。”
青荟更加困惑了:“姑爷没有让我帮他束发呀。”
俞静宜心里埋了一夜的星火复起,熊熊燃烧,而小赘婿一早就精神抖擞地去教场给舅兄当“陪练”了。
……
用过早膳,小夫妻第一时间乘坐丁香车前往酒肆。
罗开被任命为酒肆的掌柜,从十天前就搬进酒肆的后院,待小夫妻一到,立刻敞开大门迎客。
没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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