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有作假,卫衡的眉眼看着有些熟悉,只一张脸实在是令人不忍直视。
对于初次见面的人,这话没有任何问题,郭芳蕊却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说什么胡话呢,你不认得卫衡吗!”
“卫衡?”俞华霖不认得。
家书中只提到妹妹招了一位全家人都很满意的赘婿,旁的并未提及。
郭芳蕊扶额:“你不是还托人家把小酒罐送到家里吗?”
彼时,俞华霖尚未任职,手下无人,由卫津代劳,卫家血脉不可能为赘婿,俞华霖理所当然地将卫衡视为卫家赐予姓氏的家将或是下人,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卫家的人。”让他送孩子,他可倒好,把自己也送进去了。
与此同时,不免感到有些奇怪,这么大的事,进展也太快了,且卫家花费财力物力培养的人,岂会轻易给旁人家当赘婿。
再聊下去就穿帮了,卫衡适时道:“大夫,我这脸还能恢复吗?”
不能恢复的话,以后顶着这样一张脸也太可怕了,郭芳蕊将注意力转到卫衡脸上。
老大夫询问道:“你近来可有更换过贴身的物件,像是香囊一类,或是去过郊外。”
“贴身的物件没有更换,倒是才从外面来到京城。”卫衡如实道。
老大夫捋了一把胡须分析道:“应是在林子里沾到了有毒的花草,脉象没有问题,相信只要隔绝了诱因,很快就能恢复,你去铺子里买一盒玉肌膏,连涂七日,若是没有起色,你们再去寻我。”
提到花草,俞静宜眼底闪烁,在来京的路上,穿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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