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说着,张牙舞爪地扑过去。
她对俞静宜的怨气是真,如果没有俞静宜,就不会发生这一切,她女儿清清白白,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贵妇,都是俞静宜的错!
一边是单薄瘦弱的小妇人,一边是失去理智的疯婆子,旁人距离太远,来不及阻拦,后果可想而知,萧柏不好伸手触碰妇人的身体,于是他赶在两人发生肢体接触之前,伸出一只脚,将疯婆子绊倒。
孔迎蓉没有料到有人会对她下黑脚,以毫无防备的姿态狠狠地砸在地上。
头上的珠翠簪子顺着劲道甩飞出去,摔得七零八落,先一步着地的手肘和膝盖传来剧痛,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在下人上前搀扶的功夫,下黑脚的萧柏对俞静宜挤了挤眼睛,默默退到远处,他不求回报,只求不要被人发现。
事情明了,寿宴还是要继续,众人有心为知府保留颜面,自发地转移话头,
“想不到还有机会喝到八十年的老酒,不虚此行。”
“俞娘子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手艺,太让人惊讶了。”
“俞氏的酒王是俞娘子的父亲,那以后去俞家酒肆是不是就能喝到酒王酿的酒。”
也有人对前面的酒水耿耿于怀,想要一探究竟,很快被压过去了。
后厨的婆子躲在回廊的转角偷偷松了口气,口中嘀咕道:“能喝到我孙子的童子尿,便宜你们了!”
宋家不敢把人喝出毛病,就地取材,在大房提供的酒水里掺了童子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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