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随从在侧,不知过得有多光鲜,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动容。
“娘子,你醒啦,我去告诉老爷和夫人。”青荟时不时会进门确认俞静宜的情况,全然不知前一刻房内掀起怎样的波澜。
俞静宜微笑颔首:“我没事了。”
这辈子她不会重蹈覆辙,死于山匪之手。
……
听闻表嫂醒来,东雁澜第一时间登门致歉:“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陆夫人有心想让你和陆状元再续前缘,才会将你说成是送信人,是我偏听偏信错怪你们了。”
谁曾想,状元郎的母亲竟然是个骗子,还胆大妄为地骗到她头上,也不怕断送儿子的仕途,这笔账她记下了,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想来那状元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的话又怎会抛弃未婚妻。
俞静宜心道,两辈子你都是偏听偏信。
上辈子,双方素未蒙面,门房一嗓子外室上门了,东雁澜就认定她是外室,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这辈子,东雁澜没有取信俞家的解释,若非卫津及时赶到,尚无法全身而退。
她难以接受她的歉意,轻松揭过。
东雁澜将一个锦盒推到俞静宜面前:“昔日卫衡为镇北侯府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他与你成亲,我们也该有所表示。”
依卫津早前所想,锦盒里是一叠房契和地契。
俞静宜并未打开,直接推回去:“听世子和夫人所言,卫衡于镇北侯府来说至关重要,你们把他带回去吧,之前的事既然是误会,便就此作罢,望世子夫人能够念在俞家对他的救命之恩的份上,告知金夫人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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