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张口就给俞静宜扣了一顶对官员不敬的帽子。
俞静宜平复心绪思考当下的处境,两位官夫人都等着抓她的把柄,就算解释也不会取信,索性认下:“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把休书带在身上,我怎知小夫人一张口就要拆散我与相公的姻缘,这本就是我写给自家相公的书信,小夫人捡到没有物归原主,反倒直接遣人送走,怎能倒打一耙?”
只要她端的住,端不住的就是别人。
陈知府本就对怀琇莹自作主张有些许不满,听到她的话,脸色微沉,忍着没有发作。
怀琇莹心知不妙,恼怒道:“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敢问小夫人会把与大人的闺房私话说给旁人听吗?”俞静宜微低着头,眉眼含羞带怯:“我只是想遮掩一下。”
如今之际,只能迎头而上,回去再补一份和离书,不然还能怎么办!
卫衡妇唱夫随,义正言辞:“无论我是谁,我这条命是俞家救回来的,没道理找回身份就要撇清关系,我顶替俞家儿子的身份来到俞家,后半辈子只想给俞家当儿子,当女婿。”
他目光看向东雁澜:“我没有从前的记忆,与你没有半分情分,无法再续前缘,就不耽搁你了,我会修书一封,放你归家,除了嫁妆之外,我会让爹娘,祖父祖母额外给你备上一份重礼,保你后半生无忧。”
——你说我是卫津,我便代替卫津送你一封放妻书。
闻言,怀琇莹眼神变得微妙,俞静宜是妻主,只要她不松口,官府也不能强拆,东雁澜这厢一纸放妻书,转眼就成了下堂妇,扒上去也没有用了。
无论卫衡做出这个决定荒唐与否,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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