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么早,是我害了宜儿。”
若是定在明年,此时就不会陷入这种境地。
俞景山面容紧绷,安抚妻子:“我们有婚书在手,卫衡就是我女婿,闹到官府也占理。”
郭芳蕊摇头:“人家成亲在先,我们手上的婚书怕是不作数。”
“卫衡这条命是我们家救回来的。”事到如今,只能把恩情搬出来说项,难不成让女儿成为弃妇,总要争取一下。
“爹,娘,这桩亲事还是作罢吧。”俞静宜神情淡漠:“女儿是招婿,休了他,再招一个便是。”
她不会成为弃妇,卫衡会成为弃夫。
俞景山夫妇默然。
理是这么个理,可问题不在于此,他们是舍不得卫衡这个人。
心意已决,俞静宜唤来青荟:“把卫衡带过来。”
少顷,青荟去而复返,焦急道:“老爷,夫人,娘子,姑爷吐血昏迷了。”
卫衡搞不懂表弟的小青梅为何会和居心叵测的弟媳做出同样的事,只能使出一招缓兵之计就地躺平。
情况紧急,俞静宜支开俞景山和青荟,郭芳蕊亲自上手为卫衡诊脉。
半晌,抬起头疑惑道:“内伤。”
她还以为是伤情复发或是受了刺激,急火攻心。
袖子里藏着一百两银票,打算贿赂大夫的卫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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