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眼底透着冷意。
半日间,她已经查出卫衡来到俞家的原因,以及他失忆后沦落为赘婿之事,将当朝一品将军招为赘婿,以为自己是公主吗。
未免俞家人挟恩图报,牵扯不清,污了卫衡的名声,她打算扮成卫衡的妻子,在离开云州之前拆了这桩婚。
俞静宜捕捉到东雁澜眼底的敌意,思及上辈子的委屈,没有给她好脸色:“你既然能找到这里,想必对他的情况已经有所了解,你说你是他的妻子,总要拿出凭证。”
“他腹部有一道一尺长的刀疤,左肩有一处为了救我留下的箭伤。”东雁澜脱口而出。
话音落下,那箭伤似乎移到了俞静宜的胸口,刺痛难耐。
卫衡攥紧拳头,那是为救表弟留下的,可他不能为自己辩解。
“这算什么凭证,相公上过战场,受伤的事定然不是秘密。”俞静宜心怀怨气道:“我还知道相公锁骨,左胸,小臂各有一颗小米大的黑痣。”
扎刀子谁不会。
“他吃杏仁过敏,不喜欢吃辣。”东雁澜对卫衡也算有几分了解。
“青荟,你告诉她,相公喜欢吃什么。”俞静宜看向青荟。
“姑爷喜欢的多着呢,姑爷喜欢吃夫人做的酒糟肉,酒酿圆子,醉蟹,客来香的香酥鸡,云悦楼的酱肘子……除此之外,只要是我家娘子亲手做的都会多吃。”青荟扒拉着手指头,说的头头是道。
“他每日卯时晨起。”将门习武之人都是那个时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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