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光洁平滑,没有曾被长剑穿心的伤口。
失神间,便听青荟惊呼道:“姑娘,你哪里不舒服,怎么会出这么多汗水,小心着凉,赶紧换一身。”
说完,急忙去衣柜里翻找干净的衣物。
俞静宜顺水推舟:“无碍,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就没事了,你刚刚说什么?”
“开张那天生意明明很好,大家对咱家的酒夸口不绝,这两天却没有客人登门,奴婢就去街上打听原因。”说到这里,青荟眉头一拧,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大家都说酒肆的女儿还未成婚就与外男同住一个屋檐下,这样的人家酿出的酒都是污的,我们才搬来几日,街坊邻里的脸都没认全,就有人胡乱编排,太过分了。”
当今陛下最是注重品行,上行下效,一旦被认定德行有亏,酒酿的再好也不会有人喝。
听到这话,俞静宜终于意识到,她并非是死里逃生,也并非是到了阴曹地府,而是回到了三年前,俞家二房刚刚从灵溪县迁到云州城的时候。
俞家五代酿酒,技艺精湛,她父亲这一代,只有兄弟两人,一个打理酒肆,一个专注酿酒,老太爷早逝后,大房强烈要求分家,按照规矩,酒肆传给大房,二房给大房供酒为生。
分家后,大房数次压低供酒的价格,二房入不敷出。
俞家有祖训,同一支的兄弟,只能在灵溪县开一间酒肆,本意是为了兄弟和睦,共同进退,不会成为竞争对手,却成为大房名正言顺压榨二房的利器。
二房想要迁到邻县,可官府对造酒有严格的限制,轻易不会颁发正酒令。
卫衡得知这个情况后,竟在云州城办下了正酒令,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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