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等着世子回西南禀报镇南王后的处置结果……因为她,沈将军与安郡王两人才起了冲突,镇南王必然要给一个解释吧?”
浆洗嬷嬷听得发懵,只一个劲点头应着,将陆雪禾的话一一记下后,只等着好给上峰复命,自然没敢质疑什么。
“还不退下,”
陆雪禾说完了见浆洗嬷嬷还没退下的意思,“你在我跟前久了别人会起疑。”
“姑娘,上峰有大雁急令,”
浆洗嬷嬷冷着眼道,“命姑娘在春祭之前,以毒匕刺伤沈澈。”
陆雪禾:“……”
毛?
槽槽槽槽槽,没完了是吗?!
“姑娘还不接令?”
浆洗嬷嬷双手十指勾连成一个奇怪的手势,冲着陆雪禾压低了声音急急催道。
陆雪禾:“……我接了,你下去吧。”
浆洗嬷嬷满眼难以置信:“姑娘,这是大雁急令。”
身为线人,她传出大雁急令是需要雁归堂的特殊手势暗号的。正常来说,接了大雁急令的雁卫,就要给她雁归堂的密令暗牌。
一个雁卫在外执行命令,身上最多只有一阴一阳两个小小暗牌,预备只接大雁急令所用……
此时陆雪禾竟然没有给她密令暗牌的意思,真令她不敢相信这是雁卫的一时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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