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终于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浆洗嬷嬷后不久,沈澈便命人又从策反的细作手里,将这东西截获了回来。
看着上面的图纸被划的深深几道口子,沈澈和谢明谨:“……”
“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次,就连谢明谨都看不懂了。
这女细作行事真是稀奇百怪的,难不成还真是个疯子?
沈澈拿着手里薄薄的羊皮卷,眯着眼审视片刻后,眼底的寒意不知不觉间消融了一些。
“就是个傻子。”
沈澈静静道,“可笑之极。”
好在他将军府虽不富裕,但养一个傻子还是绰绰有余。
谢明谨眼底精芒微闪,也没多说,只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