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说着疑惑又道,“你这是哪里来的?”
“说正事,”
沈澈扫他一眼不解释,“这金矿的事,我准备这几天就让那女细作把它传出去。”
他对金矿的觊觎之意,他准备就借助这雁归堂的女细作传给那昏君。
“好,”
谢明谨也敛了笑意凝重点头,“这些天我也跟她算是混熟了,她大约也瞧出我像是对她有意思——只要我假装不经意透个风,她应会立刻上钩套问这事。”
“假账你做得详细些,”
沈澈道,“再附上一张我之前和沈漓一起假作出来的来往书信,只要这两样东西被这女细作拿了去,那昏君绝不会怀疑。”
“明白,”
谢明谨点头,“放心,我做账目那是最严谨不过。”
两人又商议了一些事情,习惯一直熬到了半夜,谢明谨才离开小书房回自己的住处休息。临走之前,还疑惑瞟了一眼吃完鸡丁的空油纸,十分好奇沈澈到底哪里弄来的这东西。
……
陆雪禾这两日总隐隐觉得有点不安,可她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让她不安。年后那浆洗嬷嬷还是来玉兰院了,但一直很安静,没有私下找过她。
抛开这点心里的不安,陆雪禾将心思都放在了即将到来的《西厢记》首场演出上。
果然不负众望,初八时,瓦舍租好的戏场子旁,就来了不少人,各色人等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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