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笑笑把脸转向车窗外,没再说这个话题了。
第一次没考上第二次也没考上的人不止谢东洋一个人,还有很多人,阮溪知道的就还有一个,就是崩了人设又崩了整个人精神状态的叶秋雯。
她似乎是心理状态崩得太厉害,立不起来了。
或许是她本来就不能靠自己立起来。
阮秋月写信告诉阮溪,叶秋雯落榜后又在家里大大地发了一次疯,闹得家里鸡飞狗跳人人不安。阮长富对她彻底失望,也是为了教育她,把她送去农场插队去了。
阮长富希望她通过插队认清自己,在劳动中反省和改进自己的不足,并且调整好心态,以后回到城里找份工作,踏踏实实过点普通日子。
阮秋月说:【不可能的,她心里只会有更多的怨念。】
当然离开大院的这一年多时间,阮溪不止收到了阮秋月的来信,收到了阮红军在阮秋月信里对她狂热的想念和呼唤,也收到了冯秀英的来信。
冯秀英用笨拙的笔迹表达自己和阮长富对她的想念和关心,希望她有空可以回家去看一看。还给她寄大包大包贵重的吃食,甚至给她寄新衣服和新鞋子。
她们寝室八个人,没有谁比阮溪收到的东西更多。
当然东西她都留下了,信却都没有回,只回了阮秋月的。
火车到站,鸣笛减速停车,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阮溪猛地回过神来。
谢东洋已经站起来了,对她说:“走了,到站了。”
火车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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