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力道:“我在城里呆了大半年,和小洁每天都在屋子里闷着不出去,闷着闷着没想到,哎?变白了,还变得这么白。”
凌爻眼睛里的笑意是她的双倍,“没有去上学吗?”
阮溪说:“去了也听不懂,去一天就没去了,然后我们就留在家里自己学习了。”
虽然大半年来回过几封信,两人还是聊了许多各自的事情。阮溪和凌爻讲城里那些搞笑又逗趣的事,不开心的事没说,而凌爻其实没什么说的,乡下生活单调,阮溪都是知道的。
吃完巧克力,阮溪看到石头上的旧口琴,拿起来问他:“你还会这个?”
刚才那一段梁祝吹得可真是凄婉哀伤。
凌爻回答道:“不算会,随便吹着玩一玩,我爸的。”
阮溪伸手把口琴送到他面前,“那你再给我吹一段呗。”
凌爻点头,接下口琴,放到嘴边给阮溪吹了一段《爱的赞礼》。
阮溪听着很熟悉,便坐在他旁边微微晃着头,跟着他口琴的旋律一起哼。
曲调缠绵悠扬,在山坡上飘远,落在染白的山尖上。
周雪云碾好药粉帮阮秋月敷在伤口上,又用绷带帮她简单包扎一下,叫她不要伤口碰水。
阮秋月穿好袜子和鞋,起来踮着脚走上两步,回头笑着跟周雪云说谢谢。
阮洁往吊脚楼外头看看,看阮溪还没回来,便等了一会。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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